第4章 男人与女人

个脑子里全部是王晓敏刻薄，无情的样子，“土鳖，滚出去，他有钱，我就跟他睡了，怎么的？”

    “要不得哟，二狗大哥，他还是娃儿，看在我的面子上，放他一马嘛！”山鸡二叔实在看不下去了，有些不忍的劝道！

    “滚一边去，你个老流氓，你以为你打针趁机摸别个的别股，我不晓得哟，那些妇女都跟我说了的！”王二狗一把推开了山鸡的二叔，毫不客气的道！

    山鸡二叔脸色一变，不敢多言，怕王二狗说出更难听的话来，灰溜溜的回到屋里！

    山鸡二婶闻讯跑了出来，紧紧的拉着急的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小英，小声道，“妞，别出去，是山鸡自己不争气，挨顿打就算了！”

    山鸡痛苦的卷缩在地上，冷冷的看着抱着膀子冷笑的王二狗，心里疯狂的咆哮道，打吧，打吧，你们这群野狗，只要你们今晚上不打死我，他日我一定拔了你们的犬牙！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院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，山鸡满身尘土的躺在院子里，像一头受伤的孤狼一般默默的舔着嘴角的血迹！

    小英甩着两根小辫子，悄悄跑了过来，蹲在地上，拉着山鸡的大手，心疼的喊道，“山鸡哥，你没事吧！”

    山鸡艰难的爬了起来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，看着小英纯真的脸庞，尽最大的努力笑了下，“哥没事，走，进去睡觉，哥以后再也不会躺下了！”

    小英默默的跟在山鸡后面，揉着衣角，小声道，“小敏的光膀子真的好看吗，要不你看小英的吧！”

    山鸡心里早已经被报仇的怒火燃烧着，根本没有听见小英的话，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木床上！

    此刻的山鸡躺在床上，耳边不断传来阵阵压抑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气声，山鸡把小敏对自己无情的话语仔细的回忆了一遍，残忍的撕开自己心头上血淋淋的伤口，自己冷漠的看着伤口不断的流血，结疤，直到愈合！

    山鸡心里暗暗发誓，三年之内，二十岁之前，老子也要成为县里的有钱人，王二狗眼里的大哥，娶回一个善良漂亮的婆娘！

    阿q般的幻想了一阵，山鸡郁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，才在无边的愤怒和悲伤中渐渐的睡去！

    梦里，一片鲜花盛开的地方，山鸡抱着乖巧的小敏不断的欢呼着，打着转，一起开心的倒在花丛中，做他们爱做的事情！

    在第二天，山鸡像中了邪一样，独子坐在河岸上，也不和孩子们一起玩耍，幽怨的看着小敏的家的方向，这到底是为什么，两年没见，小敏怎么就变得这么无情，这么现实了呢？

    山鸡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，在无数次叹气声中，山鸡终于熬到了夕阳西下，牵着陪了自己一天的大水牛，顺着杂草丛生的小路，回到了山脚的二叔家！

    山鸡的二叔名作，王相思。在王家村算是殷实，有三件土砖平房，还有一个14村的黑白电视，一条大黄狗，一个小堂妹，一个丰满漂亮的婶娘。

    王相思是村里有名的赤脚医生，一个简易药箱和一本破旧的《黄帝内经》，是他诊所的全部家当，那小诊所却是山鸡心目中的圣地。

    因为每当有女人来看病的时候，他就能够明目张胆的看到一片白花花的和一道**的股沟。

    “山鸡，回来了啊！”山鸡刚刚把牛栓好，丰满的二婶就端着一盆脏水走了出来，打断了山鸡的思绪，“嘭”的一声，把脏水全部泼到了门口的一个丝瓜架上。

    山鸡应了一声，偷偷的看了眼二婶上下抖动的，道，“小英还没回来么？”

    “唔，没呢，你二叔也还没回来也，我马上就烧火煮饭了，你去看看嘛！”二婶端着盆子用力的抖动了两下，丰满的上下抖动着，伴随的是山鸡悄悄吞口水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