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美人对话

小娇笑了一下，多么无聊的选择啊，小娇心里想着，我喜欢喝牛奶并不代表我同意你的观点，小娇这么想着，看了一眼牛奶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对了，这就对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这话时，因为对于小娇刚才的表情她作出了唯一可能的解释。这个答案是说明小娇刚才为什么露出了迟疑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我年轻的时候又白又美，相先生可是我从众多女人手中抢来的。”相夫人继续说着，探头看了一下小娇，并把那杯牛奶递过去，一面高兴的笑着，她娓娓动听地谈着话。

    小娇没有在听，她是不是地扫上一眼那幅画像，这是她第三次看见那幅画像在动，她此时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花了。

    她又再次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相夫人：对一个素昧生平的人显得那么愉快、亲切、那么自然，仿佛生来相信自己的能力与身份，这就是她的魅力。

    而此时，即使是最鲁莽冒失的人也会对她肃然起敬。和她在一起时，你不可能需要客套，感到拘束，更不可能哪怕是在思想上对她稍放松一点。即使是在受到她那开朗愉快的性情的感染的时候，即使是在竭力用她那种坦率和轻松的口吻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，小娇依然本能地觉察到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好像此时全身心都在那个画像上。

    “小娇小姐学什么专业？”

    “艺术设计。”小娇说完看着相夫人。

    “小娇小姐刚才来的时候看见那间书房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非常精致。”小娇说完，看着相夫人……她依然平静地坐在那里，脸上挂着微笑。

    “那可都是我设计的。”相夫人说着。

    “相姨不但美貌绝伦而且才华横溢。”小娇说着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我就喜欢听小娇小姐说话，相同的话从小娇小姐的嘴里说出来就是好听。”

    “小娇小姐可以再说一下我屋子里的这幅画？”相夫人说完，冷静地看着小娇。小娇心里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，话语转了很多圈，终于回到了这个问题上。

    “这幅画相姨是模特？”小娇开始问着，她希望引出点什么，她明明知道这不可能是相姨，但还是这样问了。

    “你看着像我吗？”相夫人问着小娇。

    “都是美女，而且是那种放光的美。”小娇说着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梦中时常梦见的一幅画。”相夫人说着。

    小娇此时站起来，但是仍然冷静地看着相夫人。她们的眼睛再次对视了。

    小娇此时已经明白了，这是相夫人梦中时常见到的一幅画，那就是出于她的手笔。此时，相夫人在让她点评这幅画呢？

    对于相夫人这样心安理得的提出的要求，小娇觉得很有意思，首先这无异于是对她所学的专业的一次测验，其次就是她太自信了，自己画了一幅画挂在客厅里不说还让人点评一下？

    既然是她梦中的一幅画，为什么悦香又会有，为什么又放在坟前？这些问题迷惑着小娇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小娇停下来，毕恭毕敬地走到书架前，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。虽然自己的神经不够灵敏，但是受过的训练和培养的趣味，在看那些画的时候还是能鉴别出它的价值的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出于她的手笔，是她画出来之后，别人又临摹的，而且临摹的这个人是个名师，水平不是一般的高。”小娇看到画的时候，心里想着。

    小娇看画的时候，相夫人一直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看着她，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。

    小娇在看这副画的时候，虽然表面上平静，其实内心深处也是忐忑不安的。她再次的对视了一下那副画像的五官。又一次感觉到那副画像对着她露出诡秘的笑容，好像是真的，也许只是自己眼花。小娇此时是搞不懂的。

    小娇抑制住自己内心深处再次要倒流的血液，若无其事的转过身。画本身是真正的艺术精品，看样子主人远远没有给予它应有的珍惜，但是……

    “这幅图画。”小娇回答，“需要仔细绷紧，重新装配，在我看来完全值得……”

    小娇说完，相夫人停顿了几秒钟。

    “小娇小姐，你喜欢这幅画吗？”相夫人打断了小娇继续想要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非常喜欢，相姨。”回答完这句话，小娇感觉到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，但是立刻问道，“相姨，你喜欢这幅画吗？”

    “傻孩子，相姨当然喜欢，不然怎么会摆在这里啊？”相夫人平静地说着，“真高兴，我们又有一样共同的爱好了。慕管家，带小娇小姐去书房休息一会。”

    相夫人对着慕管家说完，眼光移向小娇，“我现在精神依然不大好，只能让慕管家决定和安排你了，中午我们共进午餐。今天的谈话非常高兴。”

    小娇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她，但是她没有给小娇机会。关于刚才的话，小娇只得被动地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