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我晃晃头,拉回飞到九霄云外的魂魄,不高兴的看着他:“今天你生日,老姐送你的礼物都收不下?”
“谢谢我会好好珍惜的。”
那就好。
我很欣慰。
只是,
他怎么没有再抱住我,
然后再问一下我的脖子呢?
啊呸呸。
这脑袋都想到那里去了。
真是的。
很显然我刚从帮他抽裤子的时候,借机摸了一下他光滑的那啥,但绝对是有充分的理由和不得不的借口。
绝无半点别的想法。
绝对的绝对。
你该相信我是正常的。
没有发疯,
我可以发誓,
……
打雷只能说明天要下雨了。
吊了三天的消炎药,然后复查,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之后,又从医院里面拿回了一大堆的药。
利尿的,消炎的。
出院这天,小胖等几个同事都来医院接他出去。
而这家伙那本性就是没变,当我在医院里的时候,就将什么鬼鬼怪怪的故事。
鸡鸭马牛精说得一惊一乍,真不知道他的童年是怎么过的,咋的大人们都尽给他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在餐厅里消失了十天的焯少,再度以绝对的姿势出现。
我特喜欢他那个发型。
乌黑柔顺,头发又粗。
那么长的头发不借助东西的情况向后翻卷。
平日里我没太注意到,他的左耳上还有两个耳钉。
上次在医院里面有提到过,孩提的时候长的太想女娃子,故此老人给他耳朵上打了两个孔,带上从师傅那里求回来的两根红线,以示保佑他能阳刚,有男孩子的气息。
想来也是,长到这么大,如果换上女装那肯定让人认不出来是男是女。
对于焯少的出现,那些新来的女员工绝对是惊鸿一瞥般的出现。
就释箐看他的眼神都是贼亮贼亮的。
死家伙对我也比较大胆起来,老拿我来开玩笑,总露出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,害的我老抓着他戳他的头。
沉寂良久的池岩火山爆发般,搂住他,学起沉筱那招,且她的话来的更直接:晚上跟我开房去。
羊癫疯发作般的情感,谁理的了她。
但是咱们池大小姐是何许人也啊,一次挫败就能打消她的念头吗?
郑重其事的召开全体大会,认真的告诫大家,特别是女性同胞,不可以打焯少的注意,否则格杀不论。
我无语的站在队伍里面。
她爱怎么疯就怎么疯,简直就是不能用常理解释。
凌甄悄悄透露:“池岩的那个男人找来了,话说当年跟池岩爱的轰轰烈烈,让家里坚决的反对啊,后来她被送出国,那男的还追了出去,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两人分开,现在那男人又出现了,所有这曲中复杂的都了解不到。”
这种八卦我没兴趣去理解。
眼看年关将至。
这回的年夜饭早早就定空。
越靠近年,我的心越是不安定。
池城有些时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,我们这里忙,他那里就更加忙的吧,我又不太想自己主动给他电话。
怕自己越陷越深,莫齐都这个恶魔一直虎视眈眈的等着把我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昨天晚上,梦见在我与池城的婚礼上,这头恶魔的出现,把我跟他之间的那些事情全都抖出来。